比如《杀人回忆》以华城连环杀人案为故事原型,它追求的,并非对凶案本身的猎奇,而是在令人发冷的影像细节中,铺开韩国1980至1990年代普通民众感受到的社会性压迫。结尾宋康昊的凝视,不但呼应了16年后他在《寄生虫》结尾对阶级的凝视,而且使影片模糊了故事和现实之间的界限。今年春节假期,“充电器一拔,我和浪浪山道别了”登上了微博热搜,“浪浪山”也因动漫剧情与普通人形成的强大共鸣而逐渐演变成打工人心中“家”的代名词。无独有偶,春节档国漫新作《深海》同样因聚焦少年抑郁症的独特视角而引发关注。可见,当我们忘却那些绚丽特效的“锦上添花”回归动漫作品的本质,如何将故事讲入人心,如何将神话、童话寓言与真实生活相联,才是国漫作品的破圈之道。这值得每一个中国动漫从业者仔细斟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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